“是,是你爸。”
一道響雷在天空炸響,這一瞬間,天空亮如白晝。
沈玉蘭臉色蒼白,嘴唇哆嗦,心寒又膽顫。
“你有什麼證據?”江南柚忍着滔天怒火,笑着問,“我爸媽可是夫妻,他怎麼可能指使你來害我媽。”
她拿起沈玉蘭放在床邊的刀,蹲下身,抵在他脖子上:“敢說一句假話,我就算不殺你,也不會讓你好過。”
王二牛吓得臉發青:“我有證據,真是你爸讓我來欺負你媽,他一會還會過來抓奸。”
“他給我塞了錢。”他用盡力氣從自己褲兜口袋裡掏出五張一塊錢,“這就是證據。”
她搖搖頭:“錢這種東西誰都有,你怎麼證明這是我爸的?”
站起身,把賞着刀:“除非”
王二牛一聽有機會活命,忙不疊點頭:“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江南柚挑唇:“那就麻煩你配合我演一場戲,我要來個甕中捉鼈。”
江建軍估摸着時間差不多,匆匆趕過來。
他像個賊一樣,從院牆翻進來,先是湊到房門前靜靜聽了一會。
裡面除了有哭聲,還有男人粗喘聲。
他一腳踹開門,打開燈,還不等看清面前的情形,話已經從嘴裡說出來。
“好啊,沈玉蘭,你敢背着我偷男人!”
沈玉蘭正好端端坐在床邊,哪有被欺負的模樣。
手上拿着羽毛,撓王二牛的腳底闆,王二牛嘴被堵着,癢得難受,喘氣聲又大又急。
被發現了,江建軍後背發涼。
江南柚帶着一幫人進來。
她狀似驚訝地問:“爸,你怎麼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