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雌性和雄性一旦發生關系,基本就等于契約綁定了。
當初狼凜不就是被她那位親娘算計契約上的?
而這一次雖然場面差不多,但偏偏不是她的意願。
她隻記得當時看見這條龍剛幻化成人形,她腦子一個激靈,第一反應就是跑路。
可她還沒來得及轉身,身體就突然僵住了,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定住。
然後他開口,低聲說了一句:“過來。”
她整個人就像是失了控,直接飛過去了!
還沒來得及掙紮,一股甜膩得發暈的香味就湧了上來,緊接着意識也一陣陣發昏,整個腦袋都像泡在了糖水裡。
但她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身體是昏沉的,可她腦子卻清醒得要命。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知道自己和那條龍在幹什麼。
白姝當然是驚慌失措的啊!
可現在事已至此,她也掙紮不了,就隻能享受了。
最重要的還是,這條龍長得太帥了。
帥得不講道理。
哪怕此刻發絲微亂,呼吸未穩,依舊透着一種清冷禁欲的矜貴感。
可偏偏,他眼尾微紅,睫毛微顫。
整個人看起來不再是神祇般遙不可及,反倒像是剛從某場情欲風暴中脫困,冷淡與荒唐交織在一起,像是某種克制已久卻終于破戒後的殘痕。
他低頭時,那雙泛着薄紅的眼睛正落在她身上,目光灼人。
睫毛很長,覆着一點汗意,眼神看上去還是淡的,卻帶着一股微妙的炙熱,像是要把她的整個人烙進去。
就那樣安靜地壓着她,骨架挺拔,線條幹淨,動作穩如刻意練習過千百次——一絲不亂,卻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看起來冷靜極了,冷靜得讓她臉頰發燙,心跳亂成一團。
可偏偏那股氣息又太熱了,藏着情欲餘溫的熱,像一股烈焰貼着她的肌膚燒,叫人忍不住發抖。
白姝腦子一片空白,整張臉幾乎埋進了獸皮裡。
她羞恥得幾乎想把自己封印。
誰能想到——
一個看起來冷得像神的人,禁欲失敗後的模樣,竟然這麼、這麼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