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有點不信,她瞪着眼睛往他身上打量。
漸漸的
目光不由自主地開始輕飄飄地遊移。
現在狼凜就圍了一塊獸皮,勉強遮住腰間以下。
露在外頭的肩膀和胸膛卻結實得過分。
線條幹淨利落,肌肉一寸寸繃得緊實,像是野地裡常年奔獵出的精悍。
尤其那幾道還未痊愈的傷痕斜斜橫在他膚上,反倒襯得那具軀體更像野獸,一種危險又原始的力量感撲面而來。
她眼神頓了頓,努力把視線從那一小塊獸皮上挪開,喉頭卻忍不住滾了滾。
白姝覺得自己沒救了。
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能走神,盯着人家這具渾身是傷的身體犯花癡。
自己真的是徹底堕落了。
可偏偏狼凜像是察覺了她那點不争氣的視線,低頭掃了她一眼,語氣懶洋洋地丢出一句:
“我說過,不用找巫醫。”
他說着,慢條斯理地擡手,将腰間的獸皮往上拉了拉,露出更多結實的腹肌,也遮得更嚴實了些。
這動作既像在遮掩,又像是在提醒。
白姝深吸了一口氣,沒再躲。
她看着狼凜那張冷着的臉,語氣出奇地認真:“昨晚是我不對,我不該擅自跑出去看流星,也不該把你一個人扔下。”
“昨晚我是跟一個雄性交配了。”白姝說到這裡趕緊解釋:“但真的不是我主動,我當時看見他就走不動而且睡完後他就走了。”
話說完,她低着站着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