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您母親來了。”
白姝一聽見這句話,整個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樣瞬間清醒。
她簡直跟被赦免的囚犯一樣猛地掀開被子,連拖鞋都顧不上穿,赤着腳就沖了出去。
那速度像是腳下生風,直接把靈澤掀起的獸皮帶得飄了一地。
“母親啊!”她像聽見天降神兵似的,一把拉開院門,臉上笑得格外燦爛,“您終于來了啊。”
說好三天,竟然十天才過來。
老狐娘正端着一碗湯藥往裡走,被她撲過來的動作吓了一跳,險些把湯灑了。
“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太高興了,真的太高興了!”白姝抓住她娘的手,像見到救星,激動得差點眼淚都出來了,“母親,我正想您呢,您能不能多坐會兒,最好别走!”
說着,還不忘回頭用餘光瞪了一眼屋裡的兩頭光着膀子的雄性。
兩個雄性都默默把快掉下去的獸皮往上提了提。
白姝則一臉真誠:“母親您多住兩天吧!”
老狐娘進屋後,一開始隻是不動聲色地打量她,眼神在她臉上來回掃了幾圈,又掃到她脖頸的鱗片沒完全退幹淨,最後視線停在她耳尖泛紅的皮膚上。
白姝被她盯得心虛,腳趾都快摳出三室一廳。
結果老狐娘忽然“噗嗤”一聲笑了,擺擺手:“别裝了,除了這一身發情後的味兒,臉色倒是紅潤不少,氣血比上次好多了。”
白姝臉更紅了:“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