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自己快被燙冒煙了。
尤其是這家夥還裝得一本正經,整張臉挂着純淨又溫柔的笑,用力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胸膛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貼在她背後,像是活生生的火爐。
就這樣,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
白姝原本還緊繃着神經,見阿獰隻是貼着她,沒再多說什麼,心裡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她甚至開始慶幸,看來這小反派雖然長大了點,腦袋裡那點單純還沒完全丢掉,知道适可而止。
結果下一秒——
她就感覺腰側傳來一點輕微的動作。
阿獰的手不安分地往上遊移,指尖隔着衣料,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的腰窩。
動作不重,像小獸崽撓人似的,輕輕地、慢慢地,帶着點試探與壞心思。
白姝臉色一僵,猛地伸手,準确無誤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獰愣了下,随即輕輕一笑,聲音懶散中透着點藏不住的得意:“雌主,還沒睡呀?”
白姝想罵人。
他這樣自己怎麼可能睡得着!
白姝死死捏着他的手腕,正想強行翻身拉開距離,阿獰卻沒松開,反而低着頭,黑發垂落,聲音帶着點撒嬌式的理直氣壯,軟聲軟氣地落下來:
“雌主,我還是想跟你做親密的事情,我為了做這件事,我才強行成熟的。”
白姝手一頓,問道:“什麼叫強行成熟?”
阿獰擡眼看着她,黑眸幹幹淨淨,唇角微微上揚,笑得天真,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今晚雌主要是不陪我做親密的事,明天狼凜哥他們就又不讓我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