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獰擡眼看着她,黑眸幹幹淨淨,唇角微微上揚,笑得天真,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今晚雌主要是不陪我做親密的事,明天狼凜哥他們就又不讓我碰你了。”
他說得理所當然,語氣卻透着股倔強:“我也不能就這麼抱着你。”
白姝深吸了一口氣,死死捏着阿獰的手腕,強撐着冷靜,語氣不疾不徐地開口:
“阿獰,成年和親密的事不是你這樣算的。”她努力把聲音放緩,試圖用講道理的方式糊弄過去,“真正的成年,需要時間、需要過程,懂嗎?不是你一晚上變大了,就能——”
話沒說完,阿獰忽然湊近了些。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笑意不大,卻偏偏帶着股特有的認真與執拗:“可我已經變大的很大了,真的很大。”
聲音低低的,他壓着嗓音帶着黏膩感,一字一句:
“雌主,我可以了。”
說着,整個人不動聲色地往她懷裡擠了擠。
白姝覺得自己再不阻攔,真的要出事。
她擡手猛地拍了阿獰一下,動作不重,但力道裡帶着點不耐煩的意味。
“離我遠點。”她佯裝冷淡,聲音硬邦邦的,整張臉寫滿了“沒心思搭理你”。
按理說,要是昨天那個小正太的阿獰,這時候肯定會可憐巴巴地松手,眼圈一紅,自己還沒繃兩秒就得軟下來哄人。
可現在的阿獰,完全沒有那反應。
他不但沒松手,反而垂着眼睫,目光微微暗了暗,被拍過的地方像是被什麼細細地掃過,帶着一片微妙的酥麻感,直直竄上脊背。
阿獰唇角輕輕一勾,笑意裡透着點藏不住的壞勁兒,像是本能地察覺到,雌主越冷淡,他越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