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生澀,力道卻慢慢掌握了分寸,唇瓣蹭過她的,軟糯又不安分。
起初是試探似的輕舔,像是在确認她是否會拒絕,見她沒立刻推開,阿獰的動作便大膽了幾分。
白姝剛想推人,阿獰忽然低低一笑,聲音含着未散盡的少年沙啞,氣息都透着點灼熱:“雌主,你不是教我麼?”
話音剛落,他偏頭重新吻了下來,唇齒微微啟開,動作帶着一股不熟練的熱烈。
白姝被他吻得呼吸都亂了,腰間的手越箍越緊,他本來就長開了身形,胳膊收緊時整個人幾乎半壓着她,溫度滾燙,帶着不動聲色的侵占意味。
阿獰的吻越發娴熟,舌尖不安分地探過來,輕輕掃過她的唇瓣,又試探着滑向更深處。
白姝原本想拒絕,可那點血腥味和灼燙的氣息混雜着傳來,渾身被他的動作和氣息包裹着,竟是一瞬間沒了反應。
耳邊盡是兩人的喘息聲,屋子裡被夜光石映得朦胧暧昧
阿獰漆黑的眼睛半垂着,指尖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了她的腰側,隔着衣料緩慢摩挲。
白姝終于反應過來,擡手按住他,低聲道:“阿獰,你是不是得寸進尺?”
阿獰沒松手,黑眸彎了彎,聲音低啞,唇瓣擦着她的耳側,帶着點笑意:“雌主,你教得太好了。”
白姝有點繃不住了。
她咬着牙,想擡手把阿獰推開,但又被阿獰更用力的摟住。
緊接着的是阿獰那點微涼的吻沒停,像是沾了火的水,帶着點炙燙的溫度,一點點沿着唇瓣蔓延開來。
白姝呼吸微微亂了,腦子也跟着暈了幾分。
阿獰的氣息近得過分,黑發垂落,拂過她臉側,動作不重,是不熟練的探索意味。
混着剛學會的熱烈,像是小獸崽終于學會了怎麼撩人。
那點氣息溫熱而暧昧,像是燒得慢的火,一寸寸順着皮膚鑽進骨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