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奴婢定會好好‘教育’她的!”
雲心直接拿起藤條,狠狠的抽在柳浮萍的後背上。
刹那間皮開肉綻,有血珠滲了出來,也打得柳浮萍哀嚎一聲。
“讓你裝模作樣!”雲心啐了一口,又指揮身旁婆子,“按住她!讓她好好學學規矩!”
五六個婆子一擁而上,對着柳浮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秦明珠斜倚在雕花榻上,慢條斯理地往指甲上塗抹鳳仙花汁,猩紅汁液順着甲面蜿蜒而下,滴落在錦緞上。
她忽然嗤笑一聲,“停手。”
婆子們立即停手。
秦明珠踩着繡鞋步步逼近,蹲下身,挑起柳浮萍沾滿血污的下巴。
“瞧瞧這張臉,”秦明珠指甲劃過柳浮萍紅腫的眼皮,“若是沒有這黑斑,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過,你就是靠着裝可憐博得了爹爹的同情吧”
她突然揪住柳浮萍一縷黏着血痂的頭發,狠狠往後一扯,“以為用苦肉計勾住我爹爹,就能爬高枝當姨娘了?”
柳浮萍痛得倒吸涼氣,卻仍咬着牙道:“奴婢對國公爺隻有敬畏之心,絕無”
“敬畏?”秦明珠猛地将她的頭撞向身後的青磚,發出醫生的悶響,“敬畏到替他捏肩擦藥,渾身湊上去聞?我可都聽說了。你那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怕是早就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
她從袖中掏出一支嵌玉金簪,簪尖在燭火下泛着冷芒,緩緩逼近柳浮萍的眼球,“要不要我幫你把這雙勾人的眼睛剜出來?省得你再去迷惑男人!”
“大小姐饒命!”柳浮萍終于露出恐懼之色,身體劇烈顫抖,“奴婢隻是隻是按王大夫的吩咐換藥”
“吩咐?”秦明珠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利的笑聲,簪尖重重戳在柳浮萍眉心,留下一個血點,“王大夫會吩咐你半夜三更賴在我爹爹房裡?會吩咐你故意把藥汁灑在他胸口?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腌臜手段——不就是想學狐媚子勾人嗎?”
她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蜷縮在血泊中的柳浮萍,像在打量一件肮髒的垃圾:“我告訴你,柳浮萍,你這種出身泥潭的賤婢,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就算我爹爹一時被你迷了眼,也絕不可能讓你這種下三濫登堂入室!”
“雲心,”秦明珠頭也不回地吩咐,聲音冰冷狠毒,“給我往死裡打!尤其是這張臉——我倒要看看,沒了這層皮,她還怎麼去勾搭男人!”
雲心獰笑一聲,舉起藤條就往柳浮萍臉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