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栀系着安全帶:“周容寅說他帶走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受傷了。
“他不說實話,我手中沒有證據,就沒辦法替周聿宴讨回公道。
“我能讓他跟我道個歉,都很不容易。”
喬北栀看向車窗外巡邏的保镖,心裡煩悶:“我甚至将周容寅和他父親都給得罪了。”
安陽默了幾秒:“太太,您嫁給周總,已經是得罪了周家所有人。
“隻不過那會兒都是暗鬥,現在明鬥才剛剛開始。”
“所以說啊”喬北栀苦笑了聲:“我嫁給周聿宴的好處到底是在哪兒呢?”
安陽想說什麼,喬北栀打斷他:“不說這些了,周聿宴在哪?”
安陽啟動車子:“保镖說把周總送去附近的私人醫院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十分鐘不到的車程,安陽和喬北栀在私人醫院門口下車。
一路直達急診室的病房,安陽推開一扇病房門,側身讓喬北栀進入。
病床上,上半身纏着諸多紗布的周聿宴趴在床上休息着。
喬北栀腳下步伐輕緩的靠近,走到病床旁,她這才看清周聿宴裸露在空氣裡的皮膚,還有不少泛紅的地方。
連沒有傷的地方都紅起來了,剩下有傷的地方,那得傷的多麼嚴重?
喬北栀眼眶莫名發澀的在椅子上坐下,還沒坐穩,便看到周聿宴的忽然睜開。
他警惕的轉過頭,看到喬北栀的那一刻,這才收斂眼眸中的淩厲,眼底閃過驚訝。
不過很快,他便俊眉輕擰,啞聲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喬北栀看着他後背的傷,氣便不打一處來:“他打你,你就不能反抗下嗎?讓你孝順,沒讓你愚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