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兩下,這才将手抽出來。
他揉着疼的鑽心的手,看向走進來的平頭男。
平頭男見安陽臉色漲紅,不明所以的問:“安先生這是怎麼了?”
安陽太陽穴突突的跳:“問這個啞巴,真是無語了!你們在這兒等着我,我去打電話!”
平頭男望着氣呼呼走出去的安陽,疑惑地朝着中年男人看去。
中年男人也一臉無辜的搖頭。
安陽走到門口,撥通周聿宴的電話。
接通後,他側過身看了眼棺材,将跟蹤周容寅的情況全部告知給周聿宴。
說完,他回過身:“這個受傷的保镖我會派人盯着他,到時候也會是個人證。”
周聿宴靠坐在辦公桌旁,他将開着擴音的手機放在桌面上,淡淡的“嗯”了聲拿起咖啡輕抿。
安陽甩了甩發紅的手:“周總,我有個問題,可以問嗎?”
周聿宴放下杯子:“問。”
安陽:“你讓我第一時間安排太太的保镖去醫院停下停車庫盯着周容寅,是猜到了周容寅會拿别人出氣嗎?”
周聿宴眸色平靜的看向落地窗外:“按照周容寅的性子,不會咽下這口氣。
“能讓他發洩的人現在在醫院,那麼,他就會找尋下一個目标發洩情緒。
“隻能說我們運氣不錯,剛好碰到他做這種事。”
安陽:“他能做這種事情,絕對在此之前做過多次了,幫他處理這件事的接頭人,應該知道具體的數量,要不要把他抓回去審問?”
“不用打草驚蛇。”
周聿宴抓着領帶松了兩分,他垂眸盯着樓下的車水馬龍:“光是這點證據,還沒辦法讓周容寅進去。
“畢竟周闊霖有的是能力幫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