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宴深邃的眼眸瞥向喬北栀:“無憑無據,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喬北栀垂下眼眸,轉動着手中的水瓶子,嗓音悶悶的說:“直覺。”
周聿宴牽住喬北栀的手,帶她走向窗戶旁的沙發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笃定周聿宴為她做了什麼,喬北栀對于這次的接觸,并不抗拒。
周聿宴在她對面坐下:“你會有這個直覺,說明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和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喬北栀小唇輕抿:“周老爺子和沈清姣不會對周容寅做這件事,一個是父親,一個沒必要。
“周紀安跟周容寅之間的關系比和你之間的關系要好,所以更不可能無緣無故去傷害周容寅。
“要是傷害了,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醫院進行第二次傷害。
“外人我不清楚,但如果真的是他的敵人所為,那也不會這麼巧合的傷在掐我以後。
“而且,他還是周家的大少爺,别人要想傷害,還得掂量。
“所以,唯有你,才會做出這件事,你說我說的對嗎?”
喬北栀話音落下,周聿宴唇邊便浮現出了一抹明顯的弧度。
“是我也好,不是我也好,周容寅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周聿宴微垂着眼眸,優雅從容的身姿輕靠向椅背。
他交疊起修長的雙腿,将手背落在側額。
重新掀眸看向喬北栀的那一刻,窗外忽然劈下一道令人心驚膽顫的閃電。
喬北栀心髒猛的一收,飛快的看了眼窗外後,又看向周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