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寅要是不說這句話還好。
一說這句話,喬北栀心裡的戒備瞬間拔高。
周容寅能這麼痛快的将事情給解決,一定還會留有後手!
喬北栀聽完他們之間的對話後,轉身便要離開。
周容寅卻忽然叫住她:“有件事,我倒是想問問你。”
喬北栀頓住腳下的步伐,臉色蒼白如紙的回過頭:“你說。”
周容寅:“周聿宴隐瞞你有妻兒的事情跟你結婚,你為他做到這個份上,當真值得?”
喬北栀垂眸,思索了片刻:“這世界上沒有值得不值得這麼一說。”
周容寅:“什麼意思?”
喬北栀重新對上周容寅的視線:“是因為他是我的丈夫,在他受難的時候,我本應伸出援手,這和他對不對得起我沒有關系。
“我僅憑我的良心做事。”
撂下這番話,喬北栀轉身便走出了病房,留下一臉錯愕的周容寅望着她離開的背影。
僅憑喬北栀這麼簡單的兩句話,周容寅便覺得胸口裡有團熊熊大火燃燒烤炙着他。
那團火源于喬北栀的誠然、毅然以及對周聿宴的認同、尊重、關照。
這些東西,他好似從未得到過。
喬北栀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忽悠完保镖回來的周紀安。
看到喬北栀胳膊上的傷口以及整個都是血的掌心,周紀安臉都白了。
“二嫂,你怎麼弄成這樣了?!”周紀安驚恐的看她:“那腦癱傷害你了?!”
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喬北栀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整個人虛弱無力。
她往周紀安的病房裡走去,周紀安不放心,緊跟而上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