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你少血口噴人,我們什麼時候派人去你歸元峰了?你别因為我們不同意要仙丹的事兒,就懷恨在心,往我們身上潑髒水!”
符箓峰的張符雲也急了,忙不疊地辯解:
“沒錯,顧師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好歹也是宗門長老,能幹那種雞鳴狗盜的勾當?”
顧晏看着他們,心裡冷笑連連:
“唉,我說幾位長老啊,大家都是一個鍋裡攪馬勺的師兄弟,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們要對我歸元峰那破塔感興趣,直接跟我說一聲不就完了?
我顧晏雖然不咋地,但也不是那種捂着寶貝不撒手的人,何必搞這些偷偷摸摸的勾當,丢了身份不說,還傷了咱們之間的和氣,多不值當啊!”
“顧晏,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李玄丹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我們壓根就沒派人去,你再敢胡說,别怪我們不客氣!”
宗主蕭衍在一旁看得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顧晏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皺眉道:“顧師弟,到底怎麼回事?你有證據嗎?”
他雖然也懷疑這幫老家夥可能搞小動作,但沒真憑實據,也不好瞎說。
顧晏微微一笑,那叫一個胸有成竹:“宗主師兄别急,證據嘛嘿,說曹操曹操到!”
他話音剛落,演武場的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不小的騷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隻見一個黑衣黑褲,臉色慘白得跟剛從墳裡爬出來似的,渾身上下冒着死氣的身影,正慢吞吞地朝高台這邊走。
他手裡,好家夥,赫然牽着一條牛筋繩!
繩子那頭跟拴牲口似的,綁着一長串鼻青臉腫、衣衫破爛的弟子,足有二十來号!
那些弟子一個個耷拉着腦袋,顯然都吃了大虧,傷得不輕。
黑衣人面無表情,就那麼拖着這串俘虜,一步一個腳印,穩穩當當地走到了高台底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整個演武場瞬間就炸了鍋!
“我靠,那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跟個僵屍似的?”
“他手裡拖着的那不是丹鼎峰的劉三師兄嗎?還有符箓峰的趙四師兄!哎喲我去,他們這是讓人給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