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趕到警察局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蘇丞三年前就卷款逃去a國了,死者怎麼可能是他?”
警察遞給她一杯水:
“秦女士,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死者就是蘇丞。”
“不過秦女士又是怎麼知道他三年前就卷款逃走的?”
秦蓁啞然,而後道:
“段翊親眼所見,怎麼會錯呢?”
“警察同志你們有所不知,段翊是我發小,現在又是我先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從不會騙我。”
當年段翊敢将我殘忍殺害就是因為料定了自己說什麼秦蓁都會信。
其實三年前,我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秦蓁的。
在做收尾工作時,我非常不幸地被發現了。
那晚我從偏遠山區徒步逃生五十多公裡才終于逃出來。
秦蓁的公司收購了郊區的電子廠,這裡是我逃亡的最近路線。
看見秦蓁時,我整顆心激動得都要跳了出來。
“蓁”
可我還沒能喊出她的名字,就被段翊的人蒙頭劫走。
摘下頭套時,段翊正擡腳踩在我面前的凳子上。
“段翊,你放開我,現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時候,我還有事兒要做,十萬火急。”
段翊将手中的煙頭狠狠砸在我臉上:
“什麼事兒啊?還十萬火急?”
“不就是急着去邀功嗎?敢壞我的事兒,你就得死。”
我腦子突然宕機,疑惑地看向他。
他笑得更狂了。
“你不是自诩鷹眼嗎?藏了這麼久,連我都沒發現,還真是個廢物。”
我突然想起那個作坊頭頭說的靠山。
我以為那人是紅糧連鎖的老闆,卻不成想是段翊。
“是你,你就是他們的靠山。”
“難怪報社每年都有記者去查,卻次次以失敗告終,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原來這些都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