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報社每年都有記者去查,卻次次以失敗告終,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原來這些都是你搞的鬼。”
“段翊,你不得好死。”
段翊笑得前仰後翻,一拳砸在我臉上:
“蘇丞,你搞清楚,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誰不得好死還不一定呢。”
“秦蓁不是說就喜歡你這副朗月清風的正派樣嗎?我倒要看看等你成了人人喊殺的奸商時,她還會不會愛你。”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我奮力掙紮。
“段翊,你不能這樣,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大腿一擡,“嘭”的巨響響起,我的小腿骨被他生生踩斷。
巨大的痛傳來,我死死咬住牙關,才将将熬過。
他命人扒光我的衣服,将我掉在半空折磨了半日,逼我交出證據。
可那些東西是我費盡心思才搜集來的,關乎萬民的健康,我怎麼可能給他。
為了羞辱我,他拿出火鉗灼燙我的下體。
将我的四肢筋脈挑斷,看我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爬行。
“快吃呀,隻有十分鐘了哦!”
看着遠處的饅頭和水,餓了兩天的我拼盡力氣爬了過去。
并非我貪生怕死,隻是我死了,爸媽和秦蓁怎麼辦。
我不願秦蓁被他這種畜生蒙騙。
可就在我快要拿到那個饅頭時,他卻一腳踩在饅頭上:
“想吃,就跪下來求我,叫我聲爺爺我就當是喂狗賞你一口。”
尊嚴在活着面前,一文不值。
他是在刻意羞辱我,我早就被挑斷四肢,根本跪不了,可還是用盡一切辦法,靠着貨箱跪了下來。
我抛掉所有尊嚴,邊磕頭邊求他:
“我就是條狗,求段爺賞我口吃的吧。”
他看着面前的小弟,捧着肚子笑得更加肆意瘋狂。
“瞅瞅,我不就是開個玩笑,他還真磕了。”
“他連條狗都不如,還想從我手裡讨吃的。”
“今晚這人就扔給你們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别死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