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段翊的話,那晚那群人将能想到的所有刑法都用在了我身上。
我内髒移位,肛門破裂,甚至脫肛。
段翊再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已經人不人,鬼不鬼。
他将我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拍了一遍,才慢悠悠蹲在我面前。
“等你死了,我就跟秦蓁結婚。”
“她要是還那麼不知好歹,偏要對你死心塌地,我就把這些給她看,我倒要看看那時她還會不會要你。”
我喘着氣罵他“畜生”,卻因為肝肺受損,隻能發出噗噗的氣音。
他蹲在我面前,端詳了我許久,突然暴起,将我的雙眼戳瞎。
“就是這雙眼睛勾引的秦蓁是吧?她說最喜歡你這雙眼睛,我倒要看看沒了這雙眼,你還拿什麼勾引她。”
“哦,不對,你根本就沒機會勾引她了。”
說着他就拿出小刀一刀一刀劃着我身上的肉,每一刀都深可見骨,一刀便刮下一片肉,卻始終不緻死。
“實話告訴你吧,你那些證據我已經交到了警方手中。”
“現在揭露地溝油産業鍊的英雄可是我段翊,至于你不過是個勾結奸商的黑心記者,你是不知道現在随便點開一條評論都是罵你的話。”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全面的罵法。”
“你猜你媽那麼闆正的人見了這些評論會不會被當場氣死。”
他手中的小刀漸漸下移,而後狠狠插入我胸口。
我低沉着嗓音怒吼:“段翊,你不得好死,畜生”
可無論我怎麼嚎叫都改變不了必死的結局。
“蘇丞,你說以後你爸媽要是把我這個殺子仇人當兒子疼,會不會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