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看見呆滞的師傅,立即上前押住了他,
師傅絕望崩潰地哀嚎聲回蕩在房間裡,我暢快地想笑出聲,
可卻沒有多餘的力氣,我媽擠上前隻是淡淡瞥了我一眼,
嫌棄地捏緊了鼻子,焦急地哭喊着為師傅辯解,
“他隻是被我這個賤女兒逼急了啊!你們不要抓他!”
我怨恨地死死瞪着她,暗暗告誡自己,看啊,在生命安危面前,
她都願意選擇一個外人,倘若我能活下來
我絕不會再對她有一絲慕孺之情
跟随警方一同而來的律師閨蜜餘墨,姗姗來遲看見我倒在血泊中的模樣,
眼淚止不住地流,愛幹淨的她毫不猶豫地沖上來抱起我,
急切地大聲吼道,“快先安排輛車送受害人去醫院,她失血過多快休克了!”
意識迷離之際我聽到餘墨一聲哽咽的責怪,“蠢貨!有必要真引導他刺你嗎?!”
“你要是死了,我就沒有朋友了!你必須給我撐住!”
我強撐着最後一點意識,有氣無力地呢喃,“活不了也好對不起。”
閉上眼前,耳邊全是餘墨這丫頭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在醫院悠悠轉醒,剛睜眼我就拿這事調笑守在床邊熬紅了眼的餘墨。
她不悅地輕拍了下我的胳膊,“你還知道取笑我?肚子的窟窿不疼了?”
腹部的疼痛随着我說話開始隐隐作痛,我咬着後槽牙故作無所謂道,
“不疼啊。”
“我還要出去報仇呢”
餘墨心疼地擦了擦我額頭上的冷汗,“說謊,你總忍着疼,可以和我說的,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