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心疼地擦了擦我額頭上的冷汗,“說謊,你總忍着疼,可以和我說的,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如果不是我正好閑下來,你受到迫害時那條短信我要是沒收到怎麼辦?”
我笑了笑,“我很肯定你會收到,其實我挺怕死的。”
氣氛逐漸凝重,我趕忙調轉話頭,“那個修馬桶工呢?進去了嗎。”
餘墨面色難看地抿了抿唇道,“進去了,但是你媽簽了諒解書,才判了三年。”
我摳着手指想故作不在意,可心裡的鈍痛和怒氣怎麼都壓不下去。
我沒有敢再休養,不顧餘墨的勸阻開始辦理出院手續。
了解完修馬桶工的供詞,我震驚地看向上面竟然沒有一個字提及我媽。
看來他們還有交易,我一定還有機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辦公室的椅子讓我怎麼都坐不下去,我立即委托私家偵探去調查。
剛走出辦公室,無數道莫名的鄙夷目光朝我射來。
甲方正在簽合同,看見我戲谑地招了招手,高聲道,
“許總,我和你們公司簽訂了合同,你總該陪我一晚吧?”
最後一句話被他說得極其暧昧。
我呆滞在原地,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他嗤笑出聲,“裝什麼,你媽今早不僅在你工作的這家公司拉橫幅。”
他掏出手機解鎖在我面前晃了晃。
“還給我發短信了,你要看看嗎?”
我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捏着手機的指尖泛白,裡面的内容幾乎讓我雙目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