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哀鴻遍野,人人自危。
而謝臨卻躲在東宮終日酗酒,不問民生。
我下定決心逃出東宮。
如莺和如柳得知我的想法後,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擔憂。
“阿蕪,外面疫情肆虐,你要去哪裡?”
“阿蕪,京城遍地都是太子的眼線,你怎麼逃過?”
我去意已決,安撫地牽起二人的手。
“我城外有一個故人,他會接納我。”
“今晚侍衛換班,是我的機會,若是順利逃出去,我一定回來找你們!”
即使我眼中的堅毅不似作假,如柳仍當我在說笑而已,擔憂不減分毫。
如莺沉默着,沒有接話。
晚上,卻偷偷塞給我一個鼓鼓的荷包。
我詫異地看向她。
荷包裡,竟然是滿滿的銀子。
如莺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将荷包往我懷裡推了推。
“太子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太子妃這是他賞的”
“胡說!你去侍寝了對不對!”
如柳心疼得眼淚簌簌而下,一把挽起如莺的袖子,露出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和淤青。
我哭着質問如莺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謝臨明明認出了床上的人是如莺,卻因為情欲得不到抒發,不願停止。
他一邊享受,一邊懊悔,任由如莺承受他所有的怒火。
“沒事的隻是一點點疼”
“阿蕪你是我們三個中最伶俐的一個,逃出去之後好好生活”
我胡亂擦幹眼淚,顫抖着聲音承諾,“如莺,如柳,你們等着我,我一定救你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