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我還會好脾氣勸他,中風剛好加三高不能吃這些高油高鹽。
可如今我沒有絲毫廢話直接給他買了回來。
吃完飯他又嚷嚷着:
“我中午想吃紅燒肉,炸雞,不讓我吃這不讓吃那,天天吃素你就是在虐待我!”
說着他跟前世一樣舉起了攝像頭。
我沒有絲毫不耐煩,溫聲同意:
“我現在就去買菜。”
見我同意他才滿意昂着下巴,放下手機。
中午爸吃的滿嘴流油,神情享受。
“玲啊,開瓶酒來喝。”
我撇了一眼角落裡微微閃爍的紅點,面露為難:
“醫生說了,您不能”
沒等我說完,爸就将桌子掀翻大發脾氣。
“老子就要喝!别廢話!”
說着他竟一把錘碎了酒櫃。
我面色驚恐地撲上去想要阻攔。
“不行啊!喝酒了今天就吃不了藥了!藥不能停啊!”
可迎面而來的卻是重重的一巴掌,我踉跄幾步,重重跌到牆上。
“哼,我身體好得很!什麼藥,都是一群庸醫!”
他直接将酒瓶打開猛灌。
我依偎在牆邊抽泣,聽着他罵罵咧咧:
“我是你老子,别以為你沒分到錢就覺得我欠你的,你就得恭恭敬敬伺候老子!”
“還敢攔我,給我跪下反省!”
我捂着發燙的臉聽話照做,玻璃渣子陷入布料傳來尖銳的疼痛。
可我卻異常興奮,渾身的細胞都戰栗起來。
喝吧!多喝點!
不然也不枉我特意将酒都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