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條斯理地喝着粥,沒有說話。
她見我不理她,有些急了。
“我發誓,我跟他就那一次!以後絕對不會了!”
“為了讓他離我遠點,我昨晚已經把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陳稚,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會像個‘假人’?”
她愣住了。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睡。”
說完,我拎起包,頭也不回地走出家門。
一整天,陳稚的電話和信息轟炸個不停。
我一概不理。
下午,我正在寫病曆,護士長敲門進來。
“溫醫生,樓下病房有個病人指明要你過去一趟。”
“說是你朋友。”
我心裡咯噔一下。
到了病房,推開門,果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沈夏。
他換上了病号服,臉色依舊蒼白,但看到我時,眼神裡卻帶着一絲挑釁。
陳稚不在。
“溫醫生。”
她先開了口,聲音軟軟的,“真巧啊,又見面了。”
我走到床邊,拿起他的病曆。
“術後感染,不意外。”
我淡淡地說,“年輕人不遵醫囑,總以為自己身體好。”
他輕笑一聲,撐着身子坐起來。
“溫醫生,你是不是很得意?”
“親手給你老婆的小三縫針,感覺怎麼樣?”
我合上病曆,看着他。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