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是我一個重要客戶的兒子,他一個人在北城上學,叔叔拜托我多照顧一下。”
“今晚是他急性腸胃炎,我才趕過去的。”
急性腸胃炎?
她當我是傻子嗎?
我關掉水,裹上浴巾走出去。
陳稚站在門口,眼神裡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她想伸手拉我,被我側身躲開。
“那你那位客戶的兒子,還真是多災多難。”
我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半夜撕裂,還能并發急性腸胃炎。”
陳稚的臉瞬間僵住。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是他的主刀醫生。
我越過他,走到床邊,拿出吹風機。
她跟過來,從身後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窩,聲音幾近哀求。
“阿澤,對不起,我錯了。”
“我就是一時糊塗,喝多了,沒把持住,才犯的錯。”
“你看,我這不也遭報應了嗎?當場被你抓包。”
她試圖用一種輕松的語氣把這件事揭過去。
我關掉吹風機,轉過身看着她。
“是嗎?”
我輕輕一笑,“可我聽那位沈夏先生說,他那位‘富婆姐’,喜歡女上位。”
“而且,還抱怨自己的老公像個假人。”
“陳稚,你也有需要吃藥的時候?”
陳稚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比手術台上的沈夏還要難看。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陳稚破天荒地早起,為我準備了早餐。
餐桌上擺着我最愛的水晶蝦餃和燕窩粥。
“阿澤,昨晚是我混蛋,我胡說八道。”
她坐在我對面,眼神裡滿是讨好。
“你别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我慢條斯理地喝着粥,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