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陳稚陷入了冷戰。
她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長,變着法地讨好我。
但我始終不為所動。
這天,我媽突然打電話過來,說她和我爸要來家裡吃飯。
挂了電話,我把消息告訴了陳稚。
她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沖進廚房開始忙活。
晚上,我爸媽準時到達。
飯桌上,陳稚表現得殷勤備至,不停地給我爸媽夾菜,說着各種恭維的話。
我媽看着她,滿意地點點頭。
“阿澤,你看陳稚多好,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夫妻倆哪有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别老是耍小性子。”
我爸也幫腔:“就是,陳稚最近為了公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你要多體諒她。”
我低頭扒着飯,一言不發。
陳稚給我夾了一筷子魚,溫柔地說:“阿澤,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
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演得比影後還真。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那些話,我大概也會被她騙過去。
飯後,我爸把陳稚叫到書房,說是要聊聊公司項目的事。
我媽拉着我的手,語重心長。
“阿澤,我知道你工作辛苦,壓力大。但既然選擇了家庭煮夫,終究還是要以家庭為重。”
“你和陳稚結婚都五年了,她肚子還沒動靜。再拖下去,她就成高齡産婦了。”
“你看你表哥,比你小兩歲,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又是這些話。
從結婚第三年開始,催生就像一個緊箍咒,時刻念叨在我耳邊。
我有些煩躁:“媽,這事以後再說吧。”
“還以後?”
我媽的音量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毛病?有毛病就去治啊!你爸就是院長,還怕找不到好醫生?”
正說着,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号碼發來的彩信。
我點開,瞳孔猛地一縮。
那是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