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關系。”傅淮祖笑,“大男人有傷算什麼。”
“對了。”他垂凝她的頭頂,想到什麼繼續說,“記得揣上那條内褲,你可答應好的。”
沐庭祎氣結,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
她知道這個混蛋惡劣,沒想到這麼惡劣!
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傅淮祖笑得混不吝,摘下帽子甩了甩頭發,走到音響前放了首狂野的電吉他lo曲。
随後脫下上衣,露出跟沐庭祎夢裡一樣的精壯的上身以及一條平時看不到的銀鍊。
另外,他的左胸口上方還有一串紋身,但沐庭祎看不清紋的什麼,也不想看。
他慵懶地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人,懶得管他咬起一根煙在桌前坐下,打電遊。
沐庭祎被這強勁十足的電子樂擾的七葷八素,幹脆走進洗手間将自己關起來。
她淚腺發達,從小到大就愛哭,這會兒癟起小嘴又哭了起來,時不時擡手擦眼淚。
外頭的電子樂換了一首又一首,程凱他們好像回來了,更是吵的不行。
門禁時間在晚上十點半,現在是七點半,還有三個小時。
要不出去躲一晚?
唉,不行。
他們早晚要碰面,按傅淮祖的個性說不定會強行扒開她看個明明白白,那更完蛋。
沐庭祎躊躇苦惱了半晌,最後想出一個最危險,但也是唯一的辦法。
扣扣扣——
“沐钊!你淹死在裡面了?!”傅淮祖在門口踹了一腳。
沐庭祎差點忘了她在廁所裡待得屬實是有點太久了。
她走到盥洗台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由于剛剛哭得太厲害,眼睛還有點紅腫。
但現在不出去不行。
于是她低下頭,讓劉海半遮眼睛,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