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低下頭,讓劉海半遮眼睛,打開門。
“不好意思,這兩天便秘嚴重,你用吧。”
沐庭祎走出兩步被傅淮祖一把抓住,接着捏住下巴迫使她擡頭。
他看到她紅腫的雙眼明顯一愣,訝異道:“哭了?”
沐庭祎拍開他的手:“誰哭了,眼睛癢揉的,别亂猜。”
說完,轉身走開。
傅淮祖撚了撚殘留在手裡滑膩膩軟綿綿的觸感,收回視線薄唇輕抿走進洗手間。
這裡面空氣依舊清新,沒有奮戰後的猖獗。
他看向沐庭祎平時用的洗漱用具,一眼過去全是男性用品。
看着看着他劍眉一皺,若有所思。
十點半。
沐庭祎拿好東西跟傅淮祖一起走到宿舍大樓門口。
宿管果然将他們攔下,直到傅淮祖遞出學生證,她才點頭哈腰地将他們放行。
沐庭祎瞄他一眼,這家夥的身份放在古代絕對是可以将她打入大牢放肆用刑的存在。
當然,要是被他發現她替哥哥來上學,那她和哥哥這輩子都完了。
不會再有大學要他們,還可能被判刑罰款,以後隻能做一些不要學曆的低等工作。
那可比關起來用刑來的痛苦得多。
門禁時間的港淮大,四下無人,靜的出奇。
“傅淮祖。”沐庭祎走到一半,叫他。
傅淮祖止步,回頭看她:“怎麼?”
“我們玩一把,怎麼樣?”
傅淮祖似乎來了興趣,一挑眉回過身:“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