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滕佳前腳剛走,沐庭祎就被傅淮祖一把抓過去。
後腰抵在那排琴鍵上,硌的有點疼。
這一幕被折回來的袁滕佳撞了個正着,一個錯愕後躲在門框處窺探。
“說,剛剛她為什麼親你?”傅淮祖臉色到現在還是陰沉沉的。
沐庭祎本能擡手推拒他:“不知道,她突然親上來。你不會連女人的醋都吃吧。”
“哼,誰知道你會不會背着我偷換性取向。”
傅淮祖聽了沐庭祎的解釋醋意頓消,壞笑一聲把她翻了個面。
沐庭祎大驚:“你要幹什麼?”
“要債。”
簡簡單單兩個字,他便大刀闊斧地掐過她的臉吻了上去。
門口的袁滕佳當場看呆。
傅淮祖和沐钊,居然是同?!
沐钊無可厚非,但是傅淮祖怎麼看都不像啊!
“唔,等,一kia!”沐庭祎艱難地蹦出三個字,雙手使勁去扯他的手臂。
暗自喟歎這禽獸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
她好不容易等到他松開,看了眼這價值不菲的鋼琴忙說:“不能換一個地方嗎?”
傅淮祖反鉗她雙手,附耳:“放心,這琴以後就是我的專屬!”
沐庭祎身子弓起,别扭到黛眉緊擰:“不要這樣!”
但傅淮祖根本聽不進,轉過她的頭重新吻上她的唇。
他這幾天總是忍着,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