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天總是忍着,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到這裡,袁滕佳已然是再也看不下去,翻過身背靠着牆,秀氣的五官氣得扭曲變形。
原來傅淮祖每次那麼深情款款的都不是在看她,而是看沐钊。
剛剛看到他們接吻不是為了她吃醋,也是為了沐钊!
“沐钊這個賤男人!”袁滕佳聽着排練室裡交錯的喘息聲惡狠狠咒罵。
她從兜裡掏出那條項鍊,寶石的棱角咬住月光,在她指尖閃爍着藍色的星芒,好刺眼。
之前她還很困惑,沐钊那寒酸樣怎麼會買得起這麼貴重的項鍊,現在解釋得通了。
她戴上這項鍊,清純的眉宇間遊走着比蠍尾更陰毒的盤算,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下。
半夜的藝術樓,四下無人,到處都是黑漆漆的。
隻因傅淮祖提前跟保安打過招呼不要來管,按時鎖好他的門,不準任何人進來。
排練室裡,一片暗燈下。
“叫老公!”傅淮祖抱緊沐庭祎,狠戾下令。
沐庭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頭搖的像撥浪鼓,眼淚甩出眼眶,像打破的水晶般碎亮。
“說一次兩萬,說!”
沐庭祎聽到有錢,努力忍住抽噎:“嗚嗚老公,老公,老唔!”
第三遍還沒說完就被傅淮祖手動收住:“說兩遍就夠了,小壞蛋。”
這家夥,總是逮着機會就想多“掙錢”。
雖然他很想多聽,但她多說一次,他就離她遠一步,他甯可不要。
反正以後結婚了天天都能聽,現在嘗嘗鮮,聽一兩句就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