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顧不得心疼,俯身将她扛在肩上,走到二樓主卧。
沐庭祎被他扔到床上随即就彈坐起身,想跑,又在門口被他桎梏,再次扔回床上。
他抓住她的雙手壓至頭頂,怒聲喝道:“再不安靜,老子現在就幹你!”
沐庭祎怔然,水汽氤氲的漂亮瞳仁發着劇烈的顫栗。
空氣仿佛凝結,隻剩下兩人都不平穩的喘息聲,就這樣對峙着。
半晌,她才悠悠顫聲道:“傅淮祖,你到底想幹什麼?”
傅淮祖陰笑:“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放你出去跟别人訂婚,結婚生子嗎?”
沐庭祎面露驚悚:“你要囚禁我?”
傅淮祖癡迷地撫上她的臉:“不錯,到你懷孕前你都得給我待在這,我會聯系你母親給你辦休學,你哥回來後的那些學費我來付,不需要你再為這該死的獎學金提心吊膽。”
明天就是十二月一号,馬上這學期結束她就可以拿到獎學金了。
忍辱負重努力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這個,憑什麼被他斷送。
沐庭祎怒視他,用力掙動身子:“你這樣是犯法的!”
傅淮祖輕蔑一哼:“那又如何,我現在除了你什麼都不要。”
沐庭祎愣神,繼而放軟态度。
“阿祖,求你不要關着我,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嫁别人,好不好?”
她主動去親吻他的眉眼,鼻尖,嘴巴和臉頰。
傅淮祖閉上眼睛享受這香甜的吻。
抵死纏綿的過程中,沐庭祎也是奮力讨好他,回應他,以為這樣可以換得他心軟。
可就像陸奕然說的,他一旦做了什麼決定,不會輕易改變。
事後他連溫存都沒有就穿衣服起身,背對着她放下一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