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燒得太嚴重了必須要做物理降溫。”醫生看向另外兩人,“你們是他室友吧。”
兩人點頭。
“那你們幫她用毛巾擦一下身子做物理降溫,我給她開幾副藥。”
兩人還沒答應呢,沐庭祎就緊張地喊:“不用!我回去捂被子發汗一樣的!”
“哎呀沐钊你就聽醫生的吧。”自桀玉說,“我去弄毛巾,阿凱你幫他脫衣。”
“好嘞,來來來沐钊,都是哥們兒,有疤怎麼了,那是男人勇武的象征,是你賽場上獲得的光榮勳章。”
程凱哄着她,伸手要幫她脫衣。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沐庭祎雙手護胸縮至床頭沖他發火。
自桀玉拿着毛巾回來,不由她,放話道:“阿凱你把他手抓着,我來給他脫。”
“行!”
程凱不由分說抓住沐庭祎的手按在兩邊,自桀玉緊跟着去解她的睡衣。
她奮力振動,當那白森森的布即将暴露之際,門口一道渾厚的男聲響起。
“住手!”
傅淮祖氣喘籲籲,像是經過一場狂奔,烏黑的發被吹得淩亂,搭在英氣的眉宇間。
兩人看到他驚詫道:“阿祖?你怎麼會?”
傅淮祖大步走過來,一手一個推開兩人:“我也是來看病的。”
沐庭祎得到釋放,把衣服扣好抓緊,緊閉雙眼蜷縮在那裡發抖不止。
“沐钊我認識他,這裡有我,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傅淮祖說着話,眼睛卻是一直看着背對他們三個縮在那裡不停哆嗦的女孩,心髒抽痛。
“也行,有你在我們也放心。”程凱拍了拍發愣的自桀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