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回到辦公室,繼續整理檔案,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傍晚,林逸推着自行車回到院裡。
公告欄上,秦淮茹貼出的新一期評分表,依舊冰冷。
院子裡,依舊死寂。
他鎖好車,走到自己的小屋門前,拿出鑰匙。
當鑰匙插進鎖孔的那一刻,他的動作,微微一頓。
不對。
鎖眼裡的觸感,和早上出門時,有了一絲極其細微的差别。
更澀,也更松。
有人動過他的鎖。
林逸的心,沒有絲毫波瀾。
他若無其事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一切,都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桌上的茶杯,床上的被褥,擺放得整整齊齊,沒有任何被翻動過的痕迹。
對方很小心,也很專業。
林逸關上門,沒有點燈。
他站在黑暗中,目光緩緩掃過屋内的每一個角落。
最後,他的視線,定格在了床下的一個木箱上。
箱子裡,放着他所有的家當,包括他父親留下的那幾件遺物。
他走過去,蹲下身,輕輕打開了箱子。
裡面的東西,依舊擺放得整整齊齊。
但林逸的目光,卻猛地一凝。
箱子最底層,那本他父親留下的,已經泛黃的筆記本下面,多了一樣東西。
一樣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
一隻小巧的,做工精緻的,女士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