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同志!”
傻柱又打斷了他,“誰跟你是同志!還有,什麼分歧?就是你個孫子嘴欠!”
“啪!”
許大茂再也忍不住,将手裡的鋼筆重重地拍在桌上,墨水濺得到處都是。
“何雨柱!你到底想不想寫了!再這麼下去,咱們倆都得去派出所喝茶!”
傻柱的呼吸,變得粗重。
派出所三個字,像一道緊箍咒,讓他那股蠻橫的勁兒,洩了半截。
他沉默了。
廚房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靜。
隻剩下牆上那隻老掉牙的挂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在為兩人倒數計時。
許久,許大茂才重新拿起那支沾滿墨水的鋼筆。
他的眼神,陰晴不定。
“柱子。”
他忽然壓低了聲音,像一條在陰溝裡蟄伏許久的毒蛇,“要不咱們換個寫法?”
傻柱擡起眼,警惕地看着他。
“什麼寫法?”
許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弧度。
“他林逸,不是要咱們反省嗎?”
“那咱們,就反省得深刻一點。”
“咱們就寫,我們之所以會打起來,不是因為我們脾氣不好。”
他湊到傻柱耳邊,聲音像魔鬼的私語。
“是因為,我們院裡,現在這個‘院務管理委員會’的制度,本身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