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鎮北将軍府上。
王正北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捏着一封信,這封信是太傅府上發出的,信裡面寫的東西他看了,看完的第一感覺就是憤怒。
無比的憤怒。
本來将士們在邊疆外抛頭顱灑熱血,做的賣命的勾當,而且還吃不好喝不好,已經夠苦了。
唯一能圖的,就是多殺些敵人,回頭回了京城,能夠多領一些軍功,到時候能有錢讓自己的兒子去讀書。
這是他們唯一的念想了。
可現在,竟然有人将想法打到了軍功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正北扪心自問,如果有人想要打自己軍功的主意,自己一定會讓他知道,為什麼花兒這樣紅。
“江寒”
靠在椅子上,王正北緩緩地說道。
這個名字他有印象,畢竟江寒是軍中唯三的天生武脈,對于這些好苗子,王正北還是比較願意提拔一下的。
“平津侯嗎,呵呵,看來這些人真的以為老子提不動刀了啊!”
王正北緩緩坐直了身子,對着外面喊道:“來人!”
很快,一名親兵走了進來,單膝行禮,對着王正北道:“将軍有何吩咐。”
“你去跑一趟太傅府,告訴陳宏傑,就說信我收到了,讓他現在帶着那人來我府上吧。”
“是!”
親兵聽見任務後,也沒問為什麼,馬上轉頭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