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紮着想爬起來,卻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軟了下去,再也動彈不得。
一招。
僅僅一招。
全場死寂。
剛才還在哄笑的幾個刺頭,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凍住,喉結上下滾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幾個原本想跟着鐵牛一起上前給江寒一個下馬威的兵痞,腳步僵在原地,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他們眼裡的輕佻和不屑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恐懼。
這他媽是人?
這是個怪物!
江寒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目光掃向那幾個僵住的刺頭。
“還有誰,不服?”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此刻聽在衆人耳中,卻比冬日的寒風還要刺骨。
那幾個刺頭被他目光一掃,吓得一個激靈,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服!服了!”
“江江将軍,我們服了!”
開什麼玩笑?鐵牛是他們中最能打的,凝骨境巅峰,一身橫練筋骨,尋常刀劍都難傷,結果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連一招都走不過。
再不服,是嫌自己骨頭太硬嗎?
江寒沒再理會他們,他走到人事不省的鐵牛身邊,蹲下身,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瓶。
瓶塞拔開,一股難以言喻的奇異馨香瞬間彌漫開來。
那香味帶着一絲灼熱的霸道,又蘊含着磅礴的生機,隻是聞上一口,就讓在場的所有士兵感覺四肢百骸都舒暢了不少,體内沉寂已久的氣血,竟有了一絲絲沸騰的迹象!
這是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