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肥肉一顫,勉強擠出笑容:“江公子,這這是否太”
江寒沒有理會他的掙紮,繼續道:“另外,我需要一雙眼睛,一對耳朵。”
“醉仙樓迎來送往,消息靈通。從今天起,城中所有官身、豪紳的動向,事無巨細,我要定期看到。”
轟!
劉承宗腦中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
他驚駭地望着江寒,那個和善商人的面具終于徹底龜裂。
原來原來對方的目标根本不是錢!
七成利潤,隻是為了将他綁上戰車的繩索!
而這雙眼睛,這對耳朵,才是真正的目的,這是要将他醉仙樓,變成一個安插在雲州城心髒的據點!
這是要造反嗎?
他想拒絕,可“群芳樓”三個字就像一把劍懸在他的頭頂。
拒絕的下場,他不敢想。
接受就是把自己和整個家族的身家性命,都押在這個神秘莫測的年輕人身上。
冷汗順着他的額角滑落,滴在錦袍上,暈開一小片深色。
雅間裡死一般寂靜。
江寒始終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不催促,不威逼,隻是等待。
他知道,劉承宗沒得選。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
劉承宗猛地一咬牙,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他整個人仿佛被抽幹了精氣神,癱軟在椅子上,聲音嘶啞:“好我答應。”
“江公子,既然咱們以後是一家人了,劉某就先送上一份投名狀!”
“公子可知,我那死對頭群芳樓,背後真正的靠山是誰?”
江寒眼皮都未擡一下,隻吐出一個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