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海府邸。
一匹快馬在長街盡頭出現。
馬上的人一身玄衣,面容冷峻。
正是江寒。
他在宅邸門前勒馬,翻身而下,徑直走向大門。
“站住!什麼人”
門口的兩個家丁剛想呵斥,卻被江寒身上的寒氣吓退。
江寒看都未看他們一眼,右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一步,一步,踏上台階。
腦海裡回響着乾帝在禦書房裡說的話。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
“有些事,朕不好出手。但你,可以。”
“隻要不涉黨争,不亂朝綱,朕的眼睛,可以暫時瞎一會兒。”
帝王心術,無非是制衡二字。
乾帝想用他這把刀,去敲打日益坐大的三皇子黨羽。
江寒懂。
但他不在乎。
他隻要報仇。
江河海,必須死!
他一腳踹開了那扇朱紅色的府門。
“砰!”
大門應聲倒下。
“讓江河海,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