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今天怎麼開這麼早？”
“凡哥，今天又要畫世界名畫嗎？”
“沒錯，今天繼續世界名畫系列，畫大家熟知的《最後的晚餐》。”陳凡笑着回應。
這幅畫大多是人像，表情各異，臨摹難度極大，再加上有原作珠玉在前，很多人臨摹最多隻有九分相似。
但陳凡有以假亂真的臨摹技能，保證能畫得一模一樣。
說完，他便專注畫畫，攝像頭對準畫作。
随着進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彈幕裡突然湧進一批不和諧的言論。
“來看看，聽說網紅界出了個大師畫家，該不會是糊弄人的吧？”
“我也是看了營銷号來的，這年頭什麼都敢說，一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也敢說自己技藝超群，臨摹世界名畫？”
原本和諧的直播間瞬間變了味，不少人發言越來越極端。
“畫的什麼狗屎，哪裡有《最後的晚餐》的樣子？”
“你們不懂就别亂說！凡凡畫畫有習慣，先畫大體輪廓，描出靈魂，再填細節！”
“我不懂？我學畫畫多年，還能不懂這個？這小子就是嘩衆取寵的畫壇小醜！”
“你們去看看直播切片，就知道是不是小醜了！我看小醜是你們！”
“說不定他是用ai合成的，現在ai多厲害，什麼做不到？”
“對啊，他每次把攝像頭對準畫作就不露臉，萬一找别人替畫呢？”
等陳凡擡頭時，彈幕走向已經完全歪了，大家都在讨論他的畫是不是ai畫的，或是找人代畫的，不然線條怎麼會這麼幹淨？
陳凡差點被這些彈幕氣笑，他幹脆把攝像頭挪到稍遠的位置，自己坐得微微偏了些，确保鏡頭既能拍到他，也能拍到畫作。
“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是自己畫的，還是找别人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