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磕頭認錯。”
我眼眶通紅，抓着她的頭還想再來一下。
手腕卻被裴聽煜死死鉗住。
他強硬地制止我的動作，臉色陰沉地看着我。
“松手！”
“你做夢！”
裴聽煜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用力掰我的手指。
我的指甲嵌進他的手背，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依舊一根一根地掰開我的手指。
“桑茵，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
我看向裴聽煜，怒極反笑：“裴聽煜，你和她才叫過分！你們這對狗男女！”
“既然你這麼想保護她！”
“行！”
我不管自己被掰得生疼的手指，在裴聽煜愣神的瞬間，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耳光甩在柳亦绮臉上。
指甲劃過她嬌嫩的皮膚，留下了幾道清晰的血痕。
伴随着我指甲斷裂的劇痛，還有柳亦绮那張每天出現在朋友圈裡炫耀的臉，一起被毀了。
柳亦绮徹底崩潰了，捂着臉尖叫起來。
我卻笑出了聲。
“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就叫報應！”
“我告訴你裴聽煜，”我看着他難以置信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個隻會尖叫的柳亦绮，提醒他，“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早就該知道的！”
“你算是徹底把我惹毛了！”
“我告訴你們！”
“這事兒，沒完！”
5
書書帶着搬家公司的人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混亂的場面。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到我滿是鮮血的手，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她沖過去，一腳踹在裴聽煜的小腿上，破口大罵：“裴聽煜你他媽還是不是人！”
這一腳，似乎把裴聽煜踹醒了。
他看着我，看着書書，又看了看門口穿着制服的搬家師傅，質問我。
“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