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豬血,也是非常有營養的,但是路途遙遠,這隻野豬少說也有100多斤,想要背回去,我就不得不做出一些選擇。
我把野豬的血放出來。
然後,馬上就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埋伏。
以免有人聽到槍聲往這裡靠近。
大概半個小時。
我以為已經安全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狗吠聲,立馬就使我警覺起來。
難道那些雇傭兵還有獵犬?
他們一直在森林裡面尋找?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的,但是也不完全沒可能。
我并沒有起身,而是緊握着自己手裡的ak47。
一直等到那狗吠聲越來越近。
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個當地的土著。
為什麼土著會與這些雇傭兵和平相處?
這讓我十分的疑惑。
那隻土著牽着一條土狗,正在往我殺的那隻野豬靠近。
也就是血腥味,吸引的那條土狗,使得他沒有馬上識别出來,那裡殘留着我的氣味。
那個土著,是一個中年男人的模樣,皮膚黝黑,臉上塗着一些顔料,看起來一臉憨厚,像一個樸素的農民。
但是他卻闖入了我的殺戮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