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雅這麼說我并沒有認同她。
萬一遇到什麼事,有必要抛下她們或者殺掉她們的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沒有人可以影響到我的判斷和決策。
兩個女人往回走,我拖拽着野豬跟在身後。
她們先回去了。
見我還沒有跟上,她們把狗給綁好後,又返了回來幫我。
我們一起費盡力氣,終于把這隻野豬給弄回到避難棚了。
兩個女人累得氣喘籲籲,滿臉通紅。
我是無奈呀,這麼近的距離把她們累成這個樣子,想想我從北海岸拖回到這裡,那簡直是無法形容的煎熬。
“叔叔,這隻野豬也太重了,你從那麼遠的地方拖回來,一定是累壞了吧,你把其他工作就交給我們吧,我們不會的就來問你,你指導一下就好了。”朱雅紅彤彤的臉上一雙大眼睛看着我說。
她的善解人意的确讨人喜歡。
凱瑟琳也是這個意思。
“那好吧,就交給你們了,豬的血我已經放了,先用開水燙一燙,然後用匕首把它的豬毛給刮掉,接着你們是要從它的下颌開始下刀,一直剖到後面,把裡面的内髒取出來,要不然很容易就發臭了”
我向兩個女人解釋着,同時拿起一根小竹竿指導着他們。
這兩個女人肯定是第一次殺豬。
其實大部分人都沒有殺過豬,我也是殺過一次,殺人的次數都比殺豬多。
但是解剖原理都是一樣的,并不會很難。
我希望今天太陽下山前,能夠吃上鮮美的豬肉湯,另外其它的肉要剖開,挂到風幹架上拿去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