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看着那肥得流油的紅燒肉,眼睛都直了哪裡還記得自己是在“絕食”,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就往嘴裡塞。
肉塊炖得極其軟爛,幾乎是入口即化。
濃郁的醬香和肉香瞬間在口腔裡爆炸開來那滋味讓她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易中海看着老太太吃得香,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欣慰笑容,他滿意地對何雨柱點點頭:“柱子,這就對了。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以後,好好孝敬老太太。”
“您放心壹大爺肯定忘不了!”
何雨柱一臉“誠懇”地保證。
眼看着聾老太太風卷殘雲般地吃下了大半碗紅燒肉,連湯汁都想泡飯吃,何雨柱這才“功成身退”,告辭離開。
深夜,萬籁俱寂。
就在四合院衆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中院聾老太太的屋裡,突然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
緊接着“咕噜噜”
一陣驚天動地的腹鳴聲響起。
“哎喲哎喲肚子我的肚子”
聾老太太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滾起來。
沒過幾秒,一股難以言喻的便意如山洪暴發般襲來她連鞋都來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就往屋裡的恭桶跑。
幾乎是同一時間,隔壁的壹大爺易中海家,也傳來了同樣的聲響。
易中海剛從聾老太太那兒分了一小碗湯汁泡飯吃,此刻隻覺得肚子裡像是有一台拖拉機在來回翻攪,絞痛難忍。
“噗!”
驚天動地的聲響,伴随着難以描述的氣味,在兩間屋子裡同時響起。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那過期肉的威力,在多種刺激性香料的催化下,發揮出了十二分的功效。
兩人剛從恭桶上下來還沒躺穩,新一輪的腹痛和便意就再次襲來。
一趟兩趟三趟
深夜的四合院裡,隻有這兩家的燈,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易中海自己都快拉虛脫了還得強撐着去照顧同樣上吐下瀉、幾乎快要昏厥過去的聾老太太。
他背着老太太,步履維艱地在去街道衛生所的路上疲于奔命,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筋骨,狼狽到了極點。
第二天一早,院裡的人們就看到了壹大爺易中海頂着兩個碩大的黑眼圈,面色慘白地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酸臭味。
有好事兒的鄰居上前打聽。
“壹大爺,您這是怎麼了?昨晚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