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借刀殺人,簡直妙到了極點!
“去吧,”
李副廠長揮了揮手,“辦得幹淨點别把自己牽扯進去。”
“您就瞧好吧!”
許大茂領了“聖旨”,興沖沖地離開了辦公室。
他第一個目标,就鎖定在了院裡最愛算計、見錢眼開的叁大爺閻埠貴身上。
他特意從黑市買了包好煙,在晚飯後堵住了剛從外面回來的閻埠貴。
“叁大爺,借一步說話。”
許大茂神秘兮兮地将閻埠貴拉到院子角落,先是塞了兩根煙過去。
“喲,是大茂啊,什麼事啊?”
閻埠貴接過煙,别在耳朵上,不動聲色地問道。
“叁大爺,您是院裡最明事理的人。”
許大茂開始給他戴高帽,“我就想跟您打聽打聽咱院裡這傻哦不何雨柱最近是不是發了什麼橫财啊?又是肉又是酒的看得我們這些鄰居眼饞呐。”
閻埠貴眼珠一轉,立刻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他夾着煙,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含糊其辭地說道:“發沒發橫财我不知道不過啊柱子最近手頭确實是寬裕了不少。三天兩頭的就見他往家裡提好東西。年輕人,有本事了嘛。”
“有本事?”
許大茂冷笑一聲,循循善誘道,“叁大爺,您就不覺得奇怪嗎?他一個廚子,27塊5的死工資,哪來這麼多好東西?這要是來路不正,萬一将來出了事,查到咱們院裡,咱們這些當鄰居的會不會落個‘知情不報’的責任啊?”
這話,算是戳到了閻埠貴的癢處。
他最怕的就是惹麻煩。
他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道:“這我也說不好。不過他提回來的東西,确實比他工資能買到的多得多。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得嘞!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許大茂心中大喜。
他要的就是這種模棱兩可卻又充滿暗示的“證詞”。
到時候在舉報信裡添油加醋一番,就成了閻埠貴親眼所見,何雨柱經常帶回遠超其收入的物資!
就在許大茂和閻埠貴在院裡密謀算計之時,何雨柱卻早已騎着自行車,悠哉悠哉地來到了京城西邊的玉淵潭。
初秋的玉淵潭,風光正好,柳樹垂縧,水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