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何雨柱”
她哽咽着,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兩天後,何雨柱利用去給陳老送魚的機會見到了陳老的秘書張同志。
他沒有提婁曉娥的真實身份,隻是用極其隐晦的語言,說自己一個遠房親戚家的孩子,家裡出了點“變故”,想去南方的親戚家投靠,希望能有一條“穩妥”的路子。
有了陳老這條線,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
離别的清晨,天還未亮,帶着一絲寒氣。
何雨柱用自行車将換上了一身普通衣物,戴着一個大口罩的婁曉娥,送到了長途汽車總站的一個偏僻角落。
他将一個布包遞給她,裡面裝着他準備的幹糧水以及他身上幾乎所有的現金和票證。
兩人相對無言。
離别的愁緒,在沉默的空氣中悄然蔓延。
“到了那邊,安頓下來後,如果有可能想辦法給我給我這個地址,寄一封信,報個平安。”
何雨柱最終還是打破了沉默。
婁曉娥擡起頭,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水光潋滟,充滿了不舍與感激,還有一絲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正在悄然萌發的情愫。
她沒有說話,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輛不起眼的客車緩緩駛來張秘書安排的人,對她打了個手勢。
婁曉娥知道,該走了。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仿佛要将他的樣子,刻進靈魂裡。
然後她毅然轉身,登上了那輛将決定她下半生命運的客車。
何雨柱站在原地,一直看着那輛客車消失在晨霧之中,久久沒有離去。
他知道,他與婁曉娥的故事,并未結束。
這隻是一個開始。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一系列舉動,包括購買并翻修南鑼鼓巷的院子,已經被院裡某個有心人,悄悄地看在了眼裡,并視作了扳倒他的新罪證。
一場新的風波,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