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張紙,緩緩展開。
那是一張嶄新的蓋着,京城市房地産管理局鮮紅大印的——《房屋所有權證》!
在房主姓名那一欄,用隽秀的鋼筆字,清清楚楚地寫着三個大字:何雨柱!
“轟!”
這張房産證,如同一顆原子彈,在所有人的腦海裡轟然引爆!
整個四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針落可聞。
閻埠貴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了。
秦淮茹那凄厲的哭嚎聲,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她臉上那瘋狂的表情,瞬間凝固,變成了極緻的不敢置信的驚駭!
“這這不可能!”
秦淮茹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這房子是老太太的!你怎麼會有房契!”
“為什麼不可能?”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看着一群蝼蟻般的譏諷笑容。
他将房産證舉到衆人面前,讓所有人都看清楚那刺眼的紅章和自己的名字。
他看向那名同樣一臉震驚的街道辦幹事,條理清晰地說道:“同志,事情是這樣的。聾老太太的合法繼承人,那位東北的侄孫同志,因為路途遙遠,無意回京發展。所以,他全權委托了我在京城的朋友,代為處理這兩間房産。我何雨柱作為紅星軋鋼廠的先進工作者,完全符合購買單位附近已騰空私房的政策。”
他話鋒一轉,目光如刀,直刺秦淮茹:“至于秦淮茹同志所說的‘無房戶優先權’,那更是個笑話。據我所知,她名下位于賈家老宅的房産,前不久已經成功出售,并且獲得了一筆高達兩百元的巨款。從法律意義上講,她早已不是‘無房戶’,自然也就不享受任何優先政策。”
何雨柱的一番話,邏輯嚴密,有理有據,将所有可能存在的漏洞,都堵得嚴嚴實實。
這番話,如同最後的審判,徹底擊碎了秦淮茹所有的幻想與瘋狂。
她癱倒在地,看着何雨柱手中那張薄薄的卻又重如泰山的房産證,眼神中的光芒,一點一點地熄滅,最終化為一片死灰。
她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