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得一敗塗地,體無完膚。
院裡其他的禽獸們,此刻也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們看着何雨柱那眼神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恐懼,而是一種面對無法理解、無法抗衡的絕對力量時,發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這個男人,早已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布下了一張天羅地網。
他們所有的算計和掙紮,在他面前,都顯得如此的可笑和幼稚。
在街道辦幹事的監督和鄰居們冰冷的注視下,秦淮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收拾起她那點可憐的家當,領着兩個還在哭泣的女兒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被驅逐出了這個她曾認為可以寄生一輩子的四合院。
這一次她的背影,再也引不起任何人的同情,隻剩下無盡的悲哀與活該。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手中緊握着那兩份房産證――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剛剛收入囊中的。
他擡頭,環視着這個院子裡的每一張面孔,每一扇門窗。
從今天起這裡再無任何可以掣肘他的力量。
這裡,是他的王國。
然而,時代的洪流,從不會因為某個人的安逸而停止奔湧。
一場更大的、席卷全國的風暴,正以無人能預料的姿态,悄然降臨。
這股風暴,最先從文化界和學術界刮起。
燕京大學,一間古樸的教職工宿舍裡,愁雲慘淡。
冉秋葉的父親,一生治學嚴謹、桃李滿天下的老教授冉志國,此刻正枯坐在書桌前,看着滿桌的手稿,一聲長歎。
他的一篇關于明代商品經濟萌芽的學術論文,在最新的内部批判會議上,被定性為“為資本主義招魂的毒草”,遭到了猛烈的攻擊。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冉志國摘下老花鏡,疲憊地揉着眉心。
這場突如其來的批判,很快就波及到了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