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正的目标,自始至終,都是那家黃金旺鋪!
他跳進了一個為他量身定做的用他自己的貪婪和愚蠢挖掘的陷阱裡!
“噗!”
一口積壓已久的陳年老血,從閻埠貴口中狂噴而出。
他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從馬紮上摔了下來。
他完了。
不僅花光了所有的錢,買下了一間一文不值的死鋪,更是背上了那足以壓垮他的高利貸。
幾天後,當錢莊的人拿着抵押合同,上門來收他那套祖宅時,閻埠貴徹底瘋了。
他連滾帶爬地,沖到了已經開業,賓客盈門,氣派非凡的“雨柱飯店”門口。
他跪在地上,對着那扇金碧輝煌的大門,涕淚橫流地哭喊着:“何老闆!何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發發慈悲,把我那間鋪子給收了吧!我按原價賣給您!不!我半價賣給您!求求您給我一條生路吧!”
他那凄慘的哭嚎聲,引來了無數路人的圍觀。
飯店門口,兩個穿着嶄新保安制服,身材高大的保安走了出來。
他們是何雨柱特意從退伍軍人裡招聘來的眼神銳利,氣質沉穩。
“先生,這裡是高檔消費場所禁止喧嘩乞讨。”
為首的保安面無表情地說道。
“抱歉,我們老闆正在會見貴賓,沒空。”
保安不再廢話,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架起閻埠貴那瘦弱的身體,就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将他從飯店門口,遠遠地拖開了。
閻埠貴的哭喊聲求饒聲在飯店那氣派的門樓前,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轉瞬就被店内的歡聲笑語和碗筷交錯的清脆聲響所淹沒。
樓上,一間豪華包廂裡。
黑三正向何雨柱彙報着樓下的情況。
何雨柱正端着一杯紅酒,與一位重要的客人談笑風生。
他聽完黑三的彙報,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隻是輕輕地晃了晃杯中那殷紅的酒液,淡淡地說道:“把門口的地闆,多擦幾遍。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