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何雨柱最後那個冰冷如刀的眼神,幾乎成了他的夢魇。
“何何師傅,早”
許大茂的喉結上下滾動,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都在發顫。
他再也不敢叫“傻柱”了甚至連“何雨柱”三個字都不敢直呼其名而是用上了尊稱“何師傅”。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眼神平淡,卻讓許大茂感覺像是被一頭猛虎盯上,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早。”
何雨柱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便不再看他,轉頭對馬華說道:“把菜放下,準備開工了。”
這無視的态度,在許大茂看來卻是天大的恩典。
他如蒙大赦,點頭哈腰地笑了笑,幾乎是夾着尾巴,提着水瓶,繞着牆根,灰溜溜地逃離了後廚。
那狼狽的模樣,引得後廚衆人一陣竊笑。
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許大茂,算是徹底被何師傅給治服帖了。
食堂管事的老劉,一個五十多歲,平時總愛倚老賣老的胖子,此刻也滿臉堆笑地湊了過來:“雨柱啊,來了。昨晚院裡沒事吧?壹大爺他們身體還好吧?”
他嘴上說着關心,眼睛裡卻全是試探和八卦。
何雨柱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劉管事有這閑心,不如多關心關心食堂的衛生。我瞧着那牆角,耗子都能安家了。”
一句話,噎得劉管事滿臉通紅,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多嘴,悻悻地走開了。
經此一役,整個後廚的權力格局,在無形中已經發生了改變。
何雨柱用絕對的強勢,宣告了自己在這裡的超然地位。
“師傅,今天中午領導們有小竈,點名要吃個新花樣。可這這冬天也沒啥好菜啊。”
馬華在一旁犯愁道。
何雨柱走到菜架子前掃了一眼。
确實沒什麼好東西,無非就是白菜蘿蔔土豆這“過冬三件套”。
要是以前的他,估計也就是做個醋溜白菜、土豆燒肉之類的家常菜。
但現在,他可是擁有“神級廚藝”的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足有十幾斤重的大冬瓜上。
“就它了。”
何雨柱指了指那個冬瓜。
“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