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沒看隻是下意識地一擰,一折!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地在死寂的屋裡響起!
“啊!!”
下一秒,棒梗那撕心裂肺、如同殺豬般的慘嚎,響徹了整個四合院!
他抱着自己那隻以詭異角度扭曲的右手,疼得在地上瘋狂打滾,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何雨柱緩緩松開手,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甚至還帶着一絲“驚訝”和“無辜”,看着在地上打滾的棒梗。
“哎呀,這孩子怎麼還咬人呢?我這正當防衛,手勁沒收住,這可不怪我吧,叁大爺?”
他回頭看向已經吓傻了的閻埠貴。
閻埠貴哆嗦着嘴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怪你?
誰敢啊!
“我的孫子!我的寶啊!”
門外的賈張氏聽到孫子的慘叫,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看到棒梗那隻變形的手,頓時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
她撲到棒梗身上抱着他一邊哭嚎一邊用怨毒到極點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個天殺的畜生!你敢打我孫子!我跟你拼了!”
她發瘋似的朝何雨柱撲來。
何雨柱隻是輕輕一側身,就讓她撲了個空,狼狽地摔倒在棒梗身邊。
秦淮茹也沖了進來看到兒子凄慘的模樣,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她跪在地上,爬到棒梗身邊抱着他哭得肝腸寸斷。
整個賈家,在這一刻,變成了人間地獄。
何雨柱無視了這片鬼哭狼嚎。
他從容地将那個面粉袋子拎了起來走到院子中央,将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倒了出來。
嘩啦啦
白花花的大米,撒了一地。
而那瓶完好無損的特供茅台,滾落到中央,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人贓并獲!
何雨柱将酒瓶撿起,擦了擦上面的灰塵,然後清了清嗓子,對着全院的人,開始了自己最後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