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酒瓶撿起,擦了擦上面的灰塵,然後清了清嗓子,對着全院的人,開始了自己最後的審判。
“各位賊抓住了贓物也起獲了。現在,咱們來談談賠償問題。”
他舉起手裡的酒瓶,冷冷地說道:“這瓶酒,被賊偷過,沾了賊氣,已經髒了!我是不可能再送給楊廠長的。我的人情,我的前途,全被毀了!這個損失,誰來賠?”
他目光轉向癱在地上的秦淮茹:“秦淮茹,你家偷的你來賠!”
“我我沒錢”
秦淮茹哭着搖頭。
“沒錢?”
何雨柱冷笑,“你有工資!你一個月二十七塊五我也不多要你賠我二百塊錢!算是這瓶酒的錢,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名譽損失費!”
“二百塊?”
全院倒吸一口涼氣!
二百塊錢!
在這個年代,對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
不吃不喝大半年都攢不下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秦淮茹絕望地搖頭。
“沒有就寫欠條!”
何雨柱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我給你算好,從下個月開始你每個月工資,拿出二十塊錢還我!剩下的七塊五夠你們孤兒寡母喝西北風了!什麼時候還完,什麼時候算完!”
這哪裡是賠償,這分明是要把賈家往死裡逼!
“至于這個小偷”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還在地上哀嚎的棒梗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偷竊成性,屢教不改,現在還敢動手傷人!為了他好,也為了咱們大院所有人的安全!我決定了――”
他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每個人的心上。
“明天一早,我就去街道辦和派出所實名舉報!強烈要求,把他送進少年管教所接受勞動改造!”
“不!!”
秦淮茹和賈張氏同時發出了一聲絕望到極點的嘶吼。
送進少管所?
那棒梗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賈家的根,就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