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句“送進少年管教所”,像一道來自九幽地獄的最終審判,徹底擊潰了賈家婆媳最後的心理防線。
“不!不要!何雨柱,我求求你!你不能這麼做!”
秦淮茹瘋了一樣,膝行着沖到何雨柱腳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她擡起那張涕淚橫流、早已沒有半點血色的臉,用一種卑微到塵埃裡的姿态,苦苦哀求:“他還是個孩子啊!他要是進了少管所他這輩子就毀了!我給你當牛做馬!我給你磕頭!我把我的工資全都給你,一分錢都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棒梗,給他一條活路吧!”
她一邊說一邊真的“砰砰砰”地在冰冷的地面上磕起頭來額頭很快就滲出了血絲。
這一幕,讓院裡一些心軟的婦人,都有些不忍地别過了頭。
而賈張氏,在經曆了最初的絕望嘶吼後,一股潑婦的狠勁兒猛地湧了上來。
她從地上爬起,像一頭護崽的母獸,雙眼赤紅,披頭散發,指着何雨柱破口大罵:“何雨柱!你個沒爹沒娘的絕戶!你敢把我孫子送進去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
她一邊咒罵,一邊張牙舞爪地再次撲了上來企圖用她那肥胖的身體,将何雨柱撞倒。
何雨柱眼神冰冷,甚至連腳步都沒挪動一下。
就在賈張氏即将碰到他的瞬間,他隻是簡單地擡起手臂,用手掌精準地抵在了賈張氏那張油膩的大臉上。
賈張氏隻覺得撞上了一堵無法撼動的鐵牆,所有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奮力掙紮,手舞足蹈,卻被何雨柱一隻手牢牢控制住,動彈不得,那滑稽的模樣,像一隻被釘在牆上的肥碩甲蟲。
“潑婦。”
何雨柱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手臂猛地一推!
“滾!”
賈張氏再次被一股巨力推得倒飛出去這一次摔得更狠,後腦勺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哼唧了兩聲,竟是直接背過氣去。
解決完賈張氏,何雨柱才緩緩低下頭,看着還死死抱着自己小腿,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秦淮茹。
他眼中沒有絲毫動容,隻有無盡的厭惡。
“放手。”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
何雨柱懶得再跟她廢話,擡起另一隻腳,用鞋尖輕輕地,卻帶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巧勁,踢在了秦淮茹的手腕上。
秦淮茹隻覺得手腕一麻,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下意識地就松開了手。
何雨柱抽回腿,向後退了兩步,與她拉開了距離,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這個曾經将原主耍得團團轉的女人。
“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可憐的把戲。我問你,他偷我東西的時候,你怎麼不讓他給我一條活路?”
“他夥同你那個老虔婆婆婆,算計我工資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給我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