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句冰冷而充滿壓迫感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王富貴和趙德方的心上。
“我我”
王富貴嘴唇哆嗦着，面如土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求助似的看向趙德方，希望自己的靠山能站出來說句話。
然而，趙德方此刻早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他低着頭，連跟何雨柱對視的勇氣都沒有額頭上的冷汗順着臉頰往下淌。
他知道，從何雨柱拿出那份合同，并且和丁學峰談笑風生的那一刻起，這間小小的采購科天就已經變了。
何雨柱看着兩人那副慫樣，心中冷笑，卻也沒有真的逼着王富貴去打斷腿。
他要的是立威是掌控而不是真的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伸出手，在王富貴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
王富貴吓得渾身一哆嗦，差點直接跪下。
“王同志，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吓的。”
何雨柱的臉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以後大家都是同事，要和睦相處嘛。”
他越是這麼說王富貴心裡就越是發毛。
何雨柱不再理他，徑直走到辦公室裡那張最大最寬敞屬于前任副科長的辦公桌前。
那張桌子自從前任調走後，就一直空着，成了王富貴放雜物的地方。
“麻煩，把這上面的東西清一下。”
何雨柱對辦公室裡那個之前織毛衣的胖女人說道。
那胖女人哪敢怠慢，連忙放下手裡的活計，手腳麻利地将桌上的雜物清理得幹幹淨淨，又用抹布擦了三遍，直到桌面能照出人影。